在说这话的时候,他发现了学遂一直说的是做他的1,而不是他做他的0,就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他答应过的不会食言,何况他上一次就说过,让学遂选,他都不介意。
学遂呼吸微滞,忍不住笑了,“学长真好。”
以后,他就是学长的1了。
他说着,手掌忍不住顺着问云里的脊椎往下滑,最后停在问云里的腰间的裤子边。
贴的更近,他的脸埋在问云里的颈窝里,亲吻触碰,像是小孩子得到了糖果一样,表达着他的欢喜。
问云里能察觉到滚烫的手停在他的腰间,耳边的呼吸声加重,他身体下意识地颤抖,手指揪住了沙发,闭了闭眼低声道:“要吗?”
欲望在两人的眼底燃烧蔓延,问云里想起他们之间的逾矩,早就已经跨越一切了,如今发展成这样倒也正常。
学遂身形一震,停在问云里腰间的手收了回来,低声道:“学长,你太纵容我了。”
他眼眶微红,从小到大还从未有人这么纵容宠着他过。
他当然知道,学长这话的意思是什么。
学长,还是那个温柔的学长。
“嗯。”
问云里侧过头亲吻着学遂的脸颊,“你是我男朋友啊。”
仅仅七个字,就代表了一切。
你是我男朋友啊,所以才会纵容,才会无所顾忌地说出这些话。
学遂心尖像是被挠了一下,粗重的呼吸似乎能将问云里吞噬,他在学长的脖子上轻轻地咬了一口,额头上冒出了汗珠,低声道:“学长,等你生日那天再做好不好?”
他现在什么都没准备,怕伤了学长,距离学长的生日,也没剩多久了。
他想找一个特殊一点的日子。
“好。”
问云里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,都已经到了这个程度,在他同意了的情况下,学遂都没有动他。
这其实已经说明了学遂对他的感情。
都是男人,他很清楚欲望被点燃后的感觉,真的很难受。
临了,他又低声道:“阿遂,我帮你,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
学遂忍不住手攥住了问云里的手,“学长……”
天旋地转的视线,耳边的声音越发明显,直到门口传来了门铃声,两人才恍然回神。
“外卖到了。”
问云里低低地开口,又扫了一眼学遂满头大汗的模样,扬声道:“放门口就行。”
紧接着,门铃声停止,还能听到很细微的脚步声。
两人都没起来。
学遂一直抱着问云里,脸颊埋在他颈窝里许久,才缓了过来:“学长点了外卖?”
他看着还跪坐在他身上的问云里,抬手将人抱到沙发上坐着,“腿麻了没?”
外面的天色渐暗,才恍然已经过了很长时间。
“没事,你去拿一下外卖。”
问云里背靠在沙发上,后背都是汗。
“好,学长你去洗个手。”
学遂站起身,去了门口,外卖被挂在了门把上,他提着进了房间,放在餐桌上,才去厨房洗手。
问云里则是回了主卧,去卫生间洗手,还用的洗手液。
“学长,吃饭了。”
他刚洗干净,耳边就传来了学遂的声音。
不知道为什么,从小到大叫他学长的人有很多,却只有学遂的这声学长让他心悸。
“来了。”
问云里回了客厅,坐在餐桌前吃饭。
他时不时会瞄一眼学遂,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在他面前伪装成那样的男孩,今天会在他面前说出那样的话,还说要做他的1。
先前情动时,他被刺激得脑子都乱的,如今缓过神来,心底却有几分说不出来的高兴。
终于,学遂在他面前伪装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少,比起伪装出来的乖巧,他更喜欢真实。
伪装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等同于虚伪,他真的很厌恶虚伪的人。
一顿饭,两人都吃的很高兴,也都各有各的小心思。
吃完,学遂特别勤快地收拾了一遍,才走到问云里面前,眨了眨眼睛,“学长,我受伤了,今天……能和你同床共枕吗?”
他去拉问云里的手,眼睛里仿佛噙着星光,更多的还是一种撒娇感。
似乎就是有那种说不出来的底气。
好像知道学长就不会拒绝。
“行,来吧。”
问云里失笑,手指点了点他脑门,“再晚点伤口的疤都掉了,想一起睡还找这么个借口。”
“还不是因为……学长宠我吗?”
学遂凑近了点,在学长耳边笑了笑,又道:“我这两天休假,学长想吃什么,天天吃外卖不好,我给学长做饭,好不好?”
除了最早那次给学长送饭以外,他好像还没给学长做过饭呢。
他的厨艺